“那么多人都听他的？”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
祁妈在她身边坐下来，语重心长的说道：“雪纯，今天你真把你爸气着了。”说着，祁雪纯亮出了手中的平板电脑。

直到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他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焦距。“我刚好从楼梯口经过，听声音。”

程申儿微愣：“爷爷，你派人跟踪俊风？”他的面子的确很大，司家在外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，包括司俊风和他父母。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两人冷笑，他们怕的就是她什么都没做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‘目前’是守法市民，白队，你的话让我很惶恐，我什么时候会变成您眼中的不法市民？”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